文字/寂寞颜 从梦境探出头来,我是一个迷惘的孩子。 凌晨的景物模糊而不确定,胆怯地向世界望去,我不知道昨天的爱是不是还在。 季节到目前为止还不曾流火。那得等到七月。 但有些事情不会等。比如急剧提速的世界。比如急剧提速之后纷乱践踏世界的脚步。 可不流火的五月照样充满热力,足以将很多意想不到的东西焚化成灰 五月就这样成为一个意象模糊的季节。 目光跋涉的太久远,就把
在冬季食欲加大与气候有关冰川和绿叶同时都看见。那些冰川会融化,和缓地流入内心,然后, 不知去向。 天幕揭开。天机泄漏。人们的心思逐渐敞亮。 而我突然雪盲一样看不清以往。 我在为谁浓妆素裹搔首弄姿?拿锦瑟年华为苍白的人世走秀。 我似个媚俗不可耐的妖
不要以为吃这些小零食就可以瘦了姬。我翩起的舞蹈,折断了尘世不堪一击的细腰。 心空博大欲海精深,而这些都是我所不能了解。抬头仰望感觉到目光倒流。象一些逆流不可追溯的旧时光。 而太阳向上向下都照耀。 我想你必定还未曾醒来。我想着你正被很多梦所围剿。那些网一样的缠绕使很多人不能走出。 直至,葬身其中。 这让你倍加可怜。 这令我倍加心疼。 一个女子用文字把那种境地写成《七月安生》。把七月写得不像了季节,把安
别因凉席而让皮肤发炎生写得像极了一个人名。 就象我一样,说的某些话,不像话。 其实一本书只单单是一个妄想。 其实安生的不单单只是七月。 比如七月之前的五月。或者七月之后的某月。 但这要我们很多年很多年很多年以后才忽然明白。 现在只能这样了。看来 是什么令我反复地诉说五月? 我或是一个痴迷癫狂的庶子。我甚至比这个世界整个加起来都荒谬。 岁月无疑是个箭囊。看不见拉弓的手掌,只听到生死翻转的空响
(散文编辑:滴墨成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