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父亲母亲
我的父亲母亲
——三年2班
我要开讲的这些个故事极其荒唐,而又极其平凡,我并企求幻幻相信,就连我自己心里都不信这些亲身经历的事,若是指望人家相信,那我岂不是变态了吗?但是我眼下又没有发疯,而且绝对不是在做梦。不过明天我就死到临头了,我要趁今天把这几件事情说出来好让灵魂安生。我迫切打算把这些纯粹血淋淋的案件一五一十、简洁明了、不加评语地公之于世。由于这些事,我饱尝惊慌,受尽折磨,终于毁了一生。但是我又不想详细解释。这些事对我来说,只有无穷的恐怖;可对大多数人来说,这无非只是几则“新闻”,没有什么感到值得深思。在他们看来,这只是一串有其因必有其果的闹剧罢了。
我的母亲
我从小就热爱母亲。母亲对我百般合乎,视我为掌上明珠。我大半时间都泡在玩具、零食、图书之中,每当我为此感到无比高兴时,我经常会忘记给予我这一切的人-----母亲。人若经常视父母的亲情如无物,那么久而久之,他便会渐渐淡忘掉这个世界上最关爱他的两个人,然后,便与这两个人彻底“隔离”。
我就是这种人。
但又不完全是。因为我“隔离”的两个人中的一个----我父亲先我一步“隔离”了我母亲----两人离异了。
于是,我与母亲相依为命了好几年。在这几年工夫中,应该说,她还是一如既往地宠着我,丝毫未因为父亲的缘故而把我当出气筒,而是“变本加厉”地对我好,说实话,她实在是天下好母亲中的一个。
但我却开始“隔离”她。我迷上了“SMOKING”,脾气习性都彻底变坏了。我一天比一天喜怒无常,动不动就使性子,对母亲的亲理不理,产生了一种残念。到后来,这股残念又上升了,终于害我一发不可收拾。
关于这种残念,学术上并没有重视。不过我深信不疑:这种残念是人心本能的一种冲动,是一种微乎其微的原始动能,或者说是情绪。这样干时无缘无故,心里明知干不得而偏要干,哪怕我们明知这样干犯法,我们不是还会无视自己看到的后果,有股拼命想去以身试法的残念吗?唉,就是这股残念终于断送了我的一生。
我,亲手活生生地宰了生我养我疼我爱我的母亲。
我的父亲
正是出于我这份残念非但没有在我杀死我母亲以后消失反而深奥难测地促令我继续违背人性,为作恶而作恶,我才在母亲死后又杀死了我父亲。
我干下伤天害理的杀母事件后的第一个夜里,我大胆地在母亲尸体旁边太太平平地睡了一觉。哎呀,尽管我心灵上压着杀人害命的重担,我还是睡着了。
我清楚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与其离开作案现场在外逃命,倒不如在这里守几天,反正冰箱、柜子里有的是食物,够我生计几个月的。我当时真的很为自己的聪明感到骄傲,为那些愚蠢的杀人犯作案后的恐惧感嗤之以鼻。这份乐趣就别提有多大了!
尽管我犯下滔天大罪,事后也是心惊胆战,但后来几天就没有什么不安了。我母亲在外没有什么朋友,自然不会有人找上门来;收查水电费的也被我三言两语搪塞过去;至于我的一些酒肉朋友,当然更不会留意我母亲的房间。所以无人知晓我的事,我就此自信前途也安然无忧了。
到了母亲死后的第四天,“隔离”了我们同时被我反“隔离”的父亲来了。
我早已将母亲的尸体安顿好,心平气和地给父亲泡茶递烟。“您,有事吗?我妈妈她出去了~”
“我……我路过这里,来看看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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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
“……!”
“您有什么话要转达给……我妈妈的吗?”
“没,没有。对了。期中考试考完了吗?怎么样,成绩理想吗?”
“恩,还可以。”
“哦,还可以,就是说还不错喽。好,不错就好,不错就好!”
“没什么事了吧。”
“……!没了……”他尴尬地站起身,欲走,又留,“生活上有困难吗?缺什么吗?我给你去买……”
“没有!”
“啊,没有吗?那,我走了……”
我突然想到:父亲可能看到了某些东
北京白癜风治疗的偏方是什么西。我怀疑他出去会对我很
北京武警二院皮肤科在什么方位不利,一瞬间,这股怀疑就转变为那股残念,电光石火之间,下达了格杀令!
我,又亲手活生生地杀了同样生我养我疼我爱我的父亲!
我杀了两个至亲至爱的人,随即一下子哭了起来,开头还瓮声瓮气,断断续续,象小孩抽泣,以后才变成连续不断地高声长啸,声音异常,惨绝人寡-----这是一声哀号-----一声悲鸣。半似恐惧,半似绝望,又有坠入地狱的受罪灵魂痛苦的惨叫和魔鬼见了冤魂遭受天罚时的惺惺相惜,才跟这声音差不离。
好了,我要讲的,就是这样了,现在,我就等着上绞刑台吧。
(杀母亲后的第五天,也就是杀父亲后的第二天,我被破门而入的武警生擒。)
THE END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