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福
性福
一次性生活之前,我和妻同时发现:我那性器的龟头上竟长着一些痱子般大小的红疙瘩。“?!”我和妻几乎同时发出惊叫,略有不同的是我的语气惊而惶,其的语气惊而怒。
治疗白癜风医院 “不可能,不可能!“我头脑马上冷静下来。可以对天起誓,除了妻子以外,我再没有和其他女人有过性接触。“但这是事实!”妻说。“据说在旅馆住宿、在公共浴室洗浴,也有染上的可能……”我试图有个解释。“但愿你能自圆其说……”妻子的态度不冷不热。我俩的性热度迅速降至冰点。一夜无话,然我则诚惶诚恐,辗转难寐。
好长一段时间,夫妻间没有性要求。我却饱受煎熬 “还是到医院去看看吧。烂了那法器可不好吧?”妻仍然不冷不热的语调。也别无选择,讳疾忌医,害妻害己,我还能捱么?
去哪家医院?我可不敢去人民医院。那里熟人多,脸往哪里搁?
“去铁路医院吧,电视里每晚打广告,说为患者保密呢,再说那地方又偏僻。”妻说。
“你陪我一起去吧?”厚着脸央求道。
“你不要脸,我可要脸。”妻断然回绝。
“算我倒霉,跟你去算了。”出发时,妻却改变了主意。我知道其此举并非陪我。
一路颠簸,到了县城。左拐右弯,便见到铁路医院门牌。迟疑了一会,终于还是进去了。“门诊”的牌子很
北京白癜风治好多少钱显眼,只是门窗都用布帘子隔着。挑开门帘,出现了一个好不尴尬的场面 好在头儿只开点药就出去了。“哪里不舒服?”医生将脸转向我。我指指胯里,羞于启齿。“到布帘子里看看。”医生把我领进布帘子里,让我褪了裤子,那戴皮套的手在我的患处捋来捋去。
“好了,出去吧。”
“恭喜你,不是。”出了帘子,医生坐在椅子上笑着对我说。
“那是怎么回事?”我和妻几乎同时发问。
“包皮过长,龟头不能外露,引起炎症,用点药洗洗就会好。”我释了口气,妻子脸上也现了晴天。
回到家中,心病云散,夫妻便上床乐了一场,以示庆祝。然激情过后,忽想起今天遇着头儿的事,一种不祥之感袭上心头,我和妻子为此做出了种种坏的打算。
第二天上班,头儿将我叫到办公室,和颜悦色道:“怎么,那儿也出了点问题?你好糊涂呦,带妻子去干什么?这事得保密啊!”头儿最后一句显然说得语重心长,我连忙点头称是。
接下来的事完全出乎我和妻的意料之外。不久,我被提拔为办公室主任,几个月后,本年度唯一的一个高级职称指标也落到我的头上。能的同事们莫名羡慕。只有妻知道内幕,
中科医院专家她时常暗中讥笑我:
“你是因得福,真是‘性福’!”
“学有亲,战友亲,嫖友才是铁哥们……”
叫我哭笑不得。